第524章 交手（四）(3/5)
下，重重撞击他脆弱如薄纸的心灵。牙关下意识打颤，发出细微却尖锐的咯咯声，似从灵魂最隐秘角落挤出，诉说着内心深处无法抑制、几近崩溃，如困兽般的绝望恐惧。虽说张成早已知晓苏禅近来武功精进神速，如划破漆黑夜空、闪耀夺目，足以照亮苍穹的璀璨流星，在江湖中声名鹊起，引得无数英雄侧目。确切线报称，昨夜苏禅以雷霆手段力挫恶名昭彰、纵横江湖多年，双手沾满鲜血，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大盗柳一刀，还一举降伏作恶多端、搅得四方百姓寝食难安的狗妖。但当他强忍着内心翻涌如浪的恐惧，艰难抬眼望向眼前这头仿若巍峨山岳耸立，散发无尽恐怖气息，似要将世间美好吞噬殆尽的怪物时，往昔苏禅那些辉煌战绩，顿时如过眼云烟，在怪物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压迫下，消散得无影无踪，变得不值一提。这怪物周身萦绕浓郁且邪恶、仿若能腐蚀灵魂的气息，如汹涌澎湃、遮天蔽日，能将整个世界笼罩在黑暗之下的黑色浪潮，以摧枯拉朽、无可阻挡之势滚滚翻涌，所到之处，一切皆被碾为齑粉。每一次涌动，都携着毁天灭地之力，似能让星辰坠落、山河破碎，要将世界卷入无尽黑暗深渊，让光明消逝，世间只剩永恒黑暗与绝望。在这股邪恶气息笼罩下，周遭空气瞬间被浸染成诡异压抑、仿若被古老邪恶黑暗魔法诅咒的墨色，光线被吞噬，不见一丝明亮。浓烈压迫感如泰山压顶扑面而来，令张成胸闷气短，胸腔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力大无穷、似能握住整个世界的巨手紧紧攥住，五脏六腑被挤压在一起，扭曲变形，几乎窒息，呼吸艰难沉重到极点。每一次吸气，都似要穿透一层由无数绝望与恐惧凝结而成的厚重屏障，耗尽全身力气，他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沉重、带着绝望喘息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，如破旧风箱发出的最后挣扎。
张成目光呆滞，双眼圆睁到极致，布满血丝的眼球似要冲破眼眶束缚迸射而出，死死盯着怪物，整个人仿若被施定身咒，动弹不得，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。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反复浮现苏禅与怪物实力天差地别的画面。哪怕苏禅真成功拿下柳一刀和狗妖，可眼前这狗头人身的庞然怪物，随意一声咆哮，便能让整座灵霄城地动山摇、天翻地覆。大地似被巨手掀起，房屋纷纷倒塌，尘土漫天飞扬。它现身时发出的两声怪叫，宛如来自九幽地狱最深处魔神的愤怒嘶吼，声浪化作实质力量，呈环形向四周扩散。所到之处，坚固房屋剧烈摇晃，梁柱嘎吱作响，似在痛苦呻吟，承受难以承受之重，随时可能坍塌。屋顶瓦片如雨点纷纷坠落，噼里啪啦砸在地面，扬起阵阵尘土，仿若下起末日沙雨。街道石板被震得开裂，裂缝如狰狞伤口蔓延，深不见底。这般恐怖场景，让在场所有人从心底生出绝望与深深无力感，仿若自己在怪物面前如蝼蚁般渺小脆弱，随时可能被轻易碾灭，生命如风中残烛，转瞬即逝，随时可能被黑暗狂风扑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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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，与张成抱有相同想法的绝非个例。环顾四周，目睹这惊悚一幕的百姓和衙役们，皆是一脸惨白如纸，毫无血色，仿若被抽干灵魂的躯壳，只剩一副空皮囊，在恐惧寒风中瑟瑟发抖。他们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对未知的深深恐惧，仿佛被恐惧枷锁紧紧束缚，陷入无尽黑暗深渊，无法挣脱，找不到一丝希望曙光。不少人双腿软得像面条，膝盖一弯，直接瘫坐在地，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，牙齿打颤，发出细微杂乱、如寒夜孤魂哭泣的声响。更有甚者，裤脚处已然渗出尿液，臊味在空气中迅速弥漫，混合着紧张与恐惧气息，愈发让人心神不宁，仿佛整个世界被这股恶臭与恐惧笼罩，陷入绝望泥沼，无法自拔。人群中，一位白发苍苍、身形佝偻，似被岁月压弯脊梁的年迈老者，嘴唇剧烈颤抖，脸上皱纹因恐惧扭曲成一团，活像干裂河床，诉说着无尽沧桑与绝望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