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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开口问身边人便可以得到的信息,她非要准时蹲点等在电视前,从电视上看早已知道的真相用另一种形式报道出来。谢琬音耐心看着,直到看到谢擎山出现在镜头内。
她乏味关掉电视,侧过脸跟喻礼吐槽,“装模作样。”
喻礼轻笑应和她,“我觉得也是。”
喻介臣独自坐在临窗禅椅上,唇角含笑看着谢琬音和喻礼一起吐槽说话,直到喻礼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他望见喻礼立刻起身接电话。
他猜到来电人是谁,唇角的笑慢慢淡下去,不冷不热说:“他这么黏人啊。”
谢琬音转脸道:“你当年谈恋爱的时候不也是一样黏人?”
喻介臣脸色不变,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握住了。
谢琬音提起的这段“恋爱”自然不是喻介臣与她谈得,经历过这段过往的女主角叫邵一曼,如今已经仙逝了。
喻介臣当年爱邵一曼很深。
这么多年过去,谢琬音依旧清晰记得喻介臣的博士论文结尾:
[Dedicatedtotheloveofmylife——yiman]
献给此生挚爱——一曼。
邵一曼出身平平,但学术造诣高深,在哥伦比亚大学读博时,她跟喻介臣结识,很快坠入爱河。
喻介臣博士毕业时,应该是他们爱得最深的时候。
所以,他这样淡漠的人在论文结尾写下这样露骨肉麻的话。
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过。
谢琬音觉得有些冷,好在有人为她披上薄毯,抬起眸,她望见喻礼温柔而明艳的脸,她紧紧攥着女儿的手,“今晚我们一起睡?”
喻礼摸了摸她的脸,说:“好啊。”
喻介臣双手交握,静静看着她们母女两人离开。
客厅瞬间就空了。
他垂眸,起身抬步,走到喻礼留宿的屋舍外。
灯光昏黄,窗纱上柔和映出她们的影子。
喻礼很警醒,几乎喻介臣一到,她就察觉到。
她轻拍谢琬音的手背,“爸爸在外面。”
她刚想说,让她去应付走喻介臣,却见谢琬音已经起身,她侧过脸,问喻礼她刚刚丢下的披肩到哪里去了。
喻礼找到在柜子里的披肩,为她裹上,“晚安。”
谢琬音点了下头,抬步朝门外的喻介臣走去。
喻介臣抬眸看着谢琬音,唇角勾出从容笑意,他丝毫不惊讶她会朝他走过来。
微凉的雨丝飘飘荡荡,喻介臣为她撑着伞,半边肩膀被打湿。
另一手牵着她,一路朝花厅走去,“夫人,我们聊一聊过去的事吧。”
谢琬音并不想听,他从不做赔本买卖。
他聊了过去,她势必也得把以前过往剖析出来。
她的过去可比他珍贵多了。
“算了吧,我喜欢往前看。”
喻介臣说:“当年我之所以找到你,是梅先生托人告诉我的。”
梅先生便是谢琬音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,她的外语老师。
他还有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——梅若寒。
“我知道。”谢琬音并不惊讶。
她低下头,蜷曲长发遮住面颊,“是我让他去报信。”
喻介臣并不知道这件事,微微眯了眯眼,“你并不是吃不了苦的人。”
是的,谢琬音是可以吃苦的人,她从小在南疆建设兵团长大,又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