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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“怎么不像,你不知道之前…”
两人素质极差,仗着没人开门,憋着笑讨论,越说越不着调。
“啪嗒”一声,门毫无预兆地开了,靠着门的两人同时往里倒,双双抬头就跟冷着张脸的许言面面相觑。
“……”
霎时间,两人八爪乱走,满地找头。
潘煜看向手忙脚乱爬走的两人,好奇发问:“许主任,他们说什么呢?”
“听不懂?”
潘煜关上门,亦步亦趋地跟在许言后面,还真敢点头:“我挺聪明的。许主任跟我解释下,我应该就懂了。”
许言嘴角弯了个弧度,看着皱皱的沙发套,上面连个被子都没有:“那不如小潘机长先跟我解释下昨晚怎么睡这了?没房间了?”
“有的,”小卷毛认真想了下,“但你昨晚喝多了,我想离你近点好照顾。”
有理有据。
许言像是笑了下:“是吗?”
“也可能不是,”潘煜推翻了自己刚刚说的话,低眸看向许言,稍稍凑近,认真检讨,“许主任,是我坏,是我想趁人之危,想离许主任近点。”
“小潘机长,”许言伸手勾了下他衬衫领子,将两人的距离一再缩近,温温和和地提醒他,“下次趁人之危之前,记得要把自己的扣子先解开。”
“!”
潘煜原地炸成了个球。
要不是体积受限,他可能要浮在房间里。
“小潘机长,”许言觉得有趣,指腹探过他的脖颈,不依不饶,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人烫伤,“记着了吗?”
#记废了#
直到入桌吃饭,潘煜的脸根都还是红的。赵赫想问没敢问,抓心挠肝地缩在桌子边当鹌鹑。
早餐店是他选的地方,三十多年的老店了。赵赫爸爸小时候吃的就是这家早点,居民楼下,临着路口,装修都保持着十几前的老样子,一排排的窗口,贴着已经掉色的面点名目。
他们人多,许言和醉鬼里最清醒的陈旭阳一起排队充钱、打饭,潘煜就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“……”
经了早上那一遭,站在他们后面的陈旭阳忍不住低笑了声,薅了把脖间的链子,勉强把自己当成了个瞎子。
“许主任,那是胡辣汤锅吗?”小卷毛眼都亮了。
“嗯。”许言正低头找出换好的面值卡,随口问了句,“你没喝过?”
“我在机场附近喝过,但我喝的跟这个不一样,”潘煜认真端详下盛饭阿姨刚打出来的汤,“这家胡辣汤上面没有飘着油炸丸子。”
“?”
陈旭阳“噗”地一下笑起来:“潘哥,胡辣汤上本来也没有炸丸子。”
“有的。”潘煜确定,“我上次喝的就有。”
许言问他:“好喝吗?”
“有点辣。”小卷毛不是很习惯。
陈旭阳其实不是河南人,常喝的胡辣汤也没几家。闲着没事他拿手机和小卷毛一起搜正宗胡辣汤的图片,消磨时间。
许言排在前面刷卡点单:“盛七碗胡辣汤,再要个半碗。”
小潘机长下意识伸手,许言压了下他手肘,把饭卡放到他手上。
“等着端那个半碗的,再看看自己想吃什么。”
陈旭阳左右开弓,一个人端了两碗汤跟在许言后面,啧啧出声:“这人啊要偏心了,老天都拿他没办法。”
桌边的人帮着接了四碗汤,赵赫正用左右两根食指支着自己眼皮,努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