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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差点一头栽倒,她才吓得急急起身去搀扶。而他却已经不省人事,任凭她如何叫他都无济于事。
无奈之下,她只能打电话给司机,让他来帮忙。
把李砚知送到酒店,并安置在床上后,时间早过了凌晨,唐宁这才感受到一丝困倦。
她换了礼服,卸了妆,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,本以为可以沾床就睡,结果却毫无睡意,脑中走马灯似的闪过海边那旖旎的一幕,臊得小脸通红。
一开始,她的确怀疑他喝醉了,可事后他跟她说了抱歉,说明他是清醒的,清醒的知道这种行为不对,所以才抱歉。
可下一秒,他却忽然醉倒,完全不省人事,摆明又是不清醒的。
可就是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,更加让人无所适从,也更让她拿不准自己的猜测对不对。
想怪他吧,他好像又没有做出格的事,他甚至提前试探过,鼻尖上依稀残留着他小心翼翼
的触感,是她没有躲开的默许给了他错误信号。
所以,还是怪她。
可她当时为什么没有躲开呢?
因为她可耻的心动了,换谁在那样的情景之下,面对那样一张蛊惑人心的脸,都会情不自禁的。
可她错就错在,她不该那么做啊。
不管是他们之间的差距,还是那份象征合作关系的合约,亦或是他对她的好,都是源自合作者之间的责任和义务,一旦她生出二心,性质就变了。
她不想失去合作机会,更不想因此丢掉饭碗,任何一个损失都是她无力承担的。:
她现在只盼望他真的喝醉,甚至断片,把今晚发生的事统统忘记。
可是他说了抱歉,说明他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,也的的确确感受到她的默许才那么做的。
呜~唐宁啊唐宁,你可以再笨一点吗?
她把被子蒙在头上,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猜,就这么装聋作哑的揭过就好。
就算他是清醒的,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不就行啦,他又不是那种强迫人的人,他一向都很会照顾她的情绪,维护她的体面。
就当一次无耻之徒好了。
想定之后,唐宁也不强迫自己睡了,干脆起来画画,免得胡思乱想,劳神还浪费时间。
有这纠结的空档,不如再画几篇稿子,多投几家杂志和编辑,总会有收获的。
只有尽快实现梦想,才能彻底改善她的生活,就算不靠这份协议也能过得很好。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,在屋子里找寻着灵感来源,视线停驻在一幅木质的壁画上,那里似乎是一个隔断,但上面的画作色彩艳丽,光影的处理堪称顶级。
当初选这间屋子时,她只看到了落地窗外澄澈湛蓝的海水,蜿蜒数百里的白色沙滩,完全没注意这个隔断,如今一看,何尝不是她学习的样本。
她有些激动的走近,伸手在上面轻抚,越看越欢喜,画风正是她在找寻的那种。
一般这样的高级酒店里,画作和藏品,都是出自名家之手,很多甚至是孤品。
意识到这里,她迅速收回手,生怕损坏了,却不料下一秒,隔断竟然动起来,徐徐从左侧滑动,慢慢的露出了隔壁房间的样子。
宽敞的室内,陈设和她这间屋子大差不差,就是那张床格外的大,以及床边站着的那人格外的熟悉。
李砚知似乎刚洗完澡,微湿的黑发随性的耷拉在额前,调皮的水珠蜿蜒而下,途径修长的脖颈,汇入精致锁骨,而后继续前行,拂过饱胀的胸肌,劲瘦的腰,循着漂亮性感的人鱼线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