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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锅油亮咸香的冬笋咸肉、解腻入味的白菜豆腐,再来一大桶前两日舂好的稻米,李宝福和赵庄生坐在厨房的小窗下,就着暮天光影又过一天。
夜间农户点油灯费钱,两人都早上床躺着。
彼时夜有清月,透过窗棂照着床帐上。呼吸粗重的帐中才历完一番事,李宝福面色潮红地伏在赵庄生身上,等待身体的颤栗余韵过去。
热汗裹挟着两人,触碰在一起的肌肤上全是水,赵庄生拿来布给李宝福擦背上的汗及自己胸膛上的。
待直击头皮的颤栗细流过去,李宝福才起身滚到床里侧睡下。
赵庄生给李宝福擦,李宝福忙说:“麻了,你轻点。”
赵庄生动作很轻柔,可落在李宝福身上却很重,对于此赵庄生道:“好。”
“感觉还是流了些,”李宝福用被子蒙住半张脸,嗓音哑得很,“都怪你。”
赵庄生给李宝福穿上裤子衣服抱在怀里,脚压着他的脚暖着,说:“我的错。”
“嗯……你的错,”情事后的疲劳让李宝福睁不开眼睛,暖乎被中是赵庄生的味道,外面不知何时刮起了风,李宝福缩在赵庄生怀里,喃喃重复:“你的错。”
孟冬夜里,两人相拥而眠。